何苦为难我一具尸体

我问妈祖我能不能磕狮心,妈祖同意了我才磕的

【鼠白】单相思

  没错,这个鼠就是那个田鼠。

  背景是10月6号的BW。在BW直播舞台下目睹了那个拥抱全程的我,冷笑一声,拿起了我的键盘。

  可能我是第一个写鼠白的……不能接受的宝贝请立刻离开战场qwq

   圈地自萌,请不要上升真人。

   带一点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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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穿过嘈杂的人群走上舞台的时候,田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脚下踩着的舞台似乎都不是那么真切了。但他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胸膛里的那颗剧烈跳动着的,拼命想要要挣出的心脏,连带着那些本该深埋心底的东西也翻涌了起来。

  上一次见到老白,似乎……是一年前了吧。

  田鼠眯着眼睛,视线在舞台灯光的刻意晕染下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看见一个蓝色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耳边没了任何声息,眼前却一片清明。

   老白微笑着向他打招呼,笑的田鼠莫名有些紧张,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想起清晨6点的B市,明明还只是十月份,却冷到裹成团子才能出门。也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前一晚格外的难熬,睡了三个小时闹钟就在耳边叮铃叮铃地响。那时候他又冷又困,早饭也没吃就从家里跑出来,在火车站迷迷糊糊的。但是一想到到了上海就能见到老白了,那些不知名的情绪就又雀跃了起来,让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同老白互动完,他也不大清楚当时是谁先抱上来的,但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请那个提出拥抱一下的主持人吃顿火锅。舞台上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太短了,短的田鼠的记忆几乎只定格在那个与他而言异常滚烫的拥抱。

  怀里揣着着老白亲手递给他的小电视抱枕下台的时候,田鼠回头看了看老白站立的舞台和台下激动的粉丝。

  其实,从台上往下看,除了一片灯光,什么都看不到。他淡淡地想。

  如果不做出努力,他应该什么也看不到吧。

   

  

  老白回到后台时,流萤已经在门口候了他好一会儿了。等他配合工作人员将身上的收音设备整理好归还,与官方场务了解完外面的情况,流萤才上去跟他搭话。

 “小哥哥真猛哦,稀有男粉。”流萤笑的有些狡黠,手机屏幕晃得亮了一下,似乎是谁发了消息过来,他撇了一眼,没有理会。

 “整得跟你没有男粉似的。”老白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我哪有男粉啊,我群里都是萌妹。”流萤装道。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老白晓得他播吃鸡那段时间有不少猛男粉。时间不等人,外面一群粉丝等着,场务刚才都催了他两次了。

“说起来”流萤看着老白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状似无意道:“台上挺亮的吧,反光那么厉害,你看的见下面吗。”

 “……看不看得清不都是我粉丝吗。”

   推动帆船前进的海浪也能将船只吞没。他站在舞台上,那些强烈的憧憬与喜爱在空气中几近饱和。他们的爱是善意的,是温柔的,但他有化解不开的心结——下播后的深夜他总是独自在城市里徘徊,反反复复地问自己,是否配得上这份喜欢,是否能回应他们的期待?有时甚至被这些沉甸甸的喜爱压的喘不上气。想通了之后,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辜负每一句“加油”,还有那些因为他而闪闪发光的眼睛。

  “好了,走吧小哥哥。”老白起身,笑着推开后台通往外边的那扇小门:“咱们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在家有经常锻炼吧,等会被女粉追可别跑不动。”

 流萤不以为然:“好哦好哦小哥哥。待会我跟着你,分担点压力。”

 老白点点头,打开门先从后台出去了。外面瞬间吵闹了起来,声音如浪潮般起伏着。流萤眯着眼睛打开手机,发现是瓦不管给他发了消息。

  瓦不管:在机场了,四点前可以到

  dove:gkdgkd

  回完消息,流萤起身朝门外走去,正当他要打开门时,手机在他掌心又震动了一下。

  瓦不管:我刚才看了直播

  瓦不管:我群里有人说,抱了老白的那个是田鼠

  ……田鼠?

   很熟悉的名字,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流萤打了个倒立问号发过去,瓦不管大概是在机场无聊,一直盯着手机看,所以很快便回了消息。

   瓦不管:白哥哥前阵子水友赛冠军队的那个队长

   瓦不管:👴🏻🍋了

  鸽子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从台上下来后,田鼠就遭到了多方位的炮轰。先是一同来参展的朋友把他面对面暴扣了一顿,随后便是在舰长群看热闹的蓝颜靠着官方直播的截图将他给认了出来,一时间全群震惊,群起而攻之,酸气都快冲出屏幕到他脸上来了。

   田鼠自认自己虽然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好歹也是个精神小伙。表情包丑是丑了点,但架不住自己高兴啊。他手法狂乱地抚摸着老白送给自己的抱枕,心里乐开了花,盘算着这抱枕以后得当儿子似的宠着,不知道该取个什么名字。

“能给我揉揉你儿子吗?”一旁的朋友问他。

 “宁配吗!”他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几乎是飘着进了VIP席。

 “昨天就该把你杀了。”朋友气的牙痒痒:“玉琳看了你抱白哥哥那照片,酸的要命。”

  “让他酸着呗,我凭本事抱的!”某人笑得一脸的得意,看着台上打着表演赛的老白,眼里透露着无限的向往。

END.

(写到后来发现写不下去了,果然熟人不好作案,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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